诗人论诗(黄灿然 译)
一位诗人理所当然是一个以完全的诚实生活的人,或毋宁说,他的诗愈好,他的生命就愈诚实。他的生命是一次生活实验,而他的后继者有权知道它。最重要的是,抒情诗人的生命必须被知晓,我们必须明白他的诗歌并非无根之花,而是一个人的言语;必须明白在任何艺术中取得任何成就,或可能独立自主很多年,或走一条没有其他人走过的路,或在别人的思想有整个世界的权威做支持的时候接受自己的思想……或把自已的生命以及自己的文字(这些文字是如此地更贴近一个人的灵魂)交给世界去批评,都绝非小事。
——W.B.叶芝
我们会长大成熟得不再把大多数诗当成一回事,并活得比它们长久,如同我们会长大成熟得超越大多数人类激情,并活得比它们长久:但丁的《神曲》是那样一些诗之一,我们只能希望在生命终点朝着它长大成熟。
——T.S.艾略特
诗歌词语的目标是逐渐成长为内容,然而这个目标永远达不到,因为潜藏于诗人身上的心灵能量只有一小部分以词语来体现。事实上,每一首诗都有权要求一种新诗学……我们可以用一句矛盾的缩略语说,一位作家有两个任务。第一个任务是创造自己的风格。第二个任务是摧毁自己的风格。第二个任务更困难,也更耗费时间。
——安娜·斯维尔
我确信,写作不是一门技艺,也即不是某种学习技能然后继续制造的东西。它必须来自某种深刻的冲动,深刻的灵感。
——罗伯特·洛厄尔
摘自《希尼三十年文选》,(爱尔兰)谢默斯·希尼著,黄灿然译,浙江文艺出版社,2018年3月第二次印刷
本期编辑:zzj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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